2011年10月31日 星期一

《菊灣》溶ける粉雪

溶ける粉雪
APH 本田菊×灣
*阿勇亂入有。


無断転載禁止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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隨著季節的遞嬗,大自然似乎是翻到全新的一頁,銀白色的光刺向眼瞳,整個世界似乎只剩黑白。灰濛的天空無限延伸,就像下雨一般的片雪不間斷落下來,只是落下的雪少了聲音更顯的寂靜。


雪無聲的下,只留下走過的腳印,但是很快又被接著下的雪覆蓋住了,腳印的輪廓漸漸模糊,但回憶卻越來越清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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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小灣,把手伸出來。」那是非常溫柔的聲音,與遙遠記憶的那人擁有相同的溫柔聲音。
灣既好奇又害怕的眼神看著眼前的男人,正思考男人到底要做什麼。
「我記得,你很喜歡雪吧。」菊看著表情五味雜陳的灣,嘴角不自覺的上揚。
「那個,嗯,」灣頷首,「笑什麼?我臉上有什麼嗎?」摸摸自個兒的臉頰,沒什麼奇怪的東西在上面呀,本田先生幹嘛用奇怪的眼神和笑容對著我笑。
「沒什麼。」
聽到菊的回答,灣嘟著嘴說著,「每次都說『沒什麼』要不然就是『你不需要知道』,可不可以換新的台詞呀。」繼續維持那個奇怪笑臉是怎麼回事,還有為什麼有越來越詭異的趨勢。平常不是說我再這樣說要把我賣掉的嗎?吶、本田、本田你不是瘋了還是發燒了。
「好,把手伸出來就對了。」菊溫柔的聲音再次讓灣害怕。
把手伸出來要幹什麼?耶,打手心?等等,我沒做什麼呀,只是剛剛抱怨一下而已啊。他剛剛說到雪,不會吧───該不會是叫我穿夏天的衣服跑房子一圈───好殘忍!!!


「請問、小灣做錯了什麼事?」做錯我會改進的,什麼處罰都好,就是不要穿夏天的衣服跑房子一圈!!!其實我討厭雪,很討厭很討厭雪啦……大概吧。
「做錯?把手伸出來,我不會害你的。」菊只是微笑著,灣看著菊的笑容,想著是有多久沒有看見本田先生的笑容了?看著看著好像有點入迷了。
「吶、有在聽嗎?手伸出來、閉上眼。」
菊從衣袖裡要拿什麼東西出來時,有一個很不識趣的聲音直接打開門。


「哈哈,小灣我來看妳了!」菊真想用一把武士刀直接殺過去,卻礙於灣在場,殺雞焉用牛刀,改拿隨身帶的匕首射過去,啊,就直直的射過去了,好死不死剛好射偏到衣角。
「勇哥哥來啦,有沒有帶上次拜託你的東西?」灣似乎沒發現射過去的刀,眼睛正閃閃發光著,表現出十分期待的樣子。
「有啦有啦,你看有人蔘、泡菜呦。」直接無視被割掉的衣角,雖然剛剛被嚇出魂來。
「喂、放下東西就快走。」
「我不要那些東西,我的東西呢?」菊瞄了一下灣,隨後就起身走出房間。
「偷偷告訴你喔,其實那些東西的起源是我喔,所有東西的起源都是我★」
「別想呼攏,你是不是吃掉了?」灣的頭上突然暴增許多青筋,頭頂火山有醞釀爆發的趨勢。
「……」勇洙不知是被說對而說不出話,還是被灣的氣勢給嚇得不敢說話。
「任──勇──洙───!!!」菊家中火山終於爆發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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灣拿著裝著泛黃相片的新相框,那是和菊的合照,第一張也是最後一張。
莫名的鼻子染上了名為感傷的酸,腦子裡就像在放電影般播著她與他的回憶片段,有太多太多美好,相對的也有太多太多痛苦,那些片段好像是不久前才發生。
「灣小姐,成/田/機/場就要到了,請準備您的行李。」空服員操著說得上標準的中文提醒著。
「好的,謝謝。」


踩著好久沒踏上的土地,往昔的街道已不復從前,但還是可以看出少許相似處。
灣感覺到頭上有著東西散出冰冷的氣息。
「雪?……下雪了。」她每次看到雪都有中說不出的驚喜,在她家鄉雪是很少見的,而且平地根本不可能會下。
灣腦海裡恰巧的閃過畫面,她起了個問題。
「對了、那當時菊先生提到雪,還叫我把手伸出來,是要做什麼呢?」應該不會是要送我什麼吧。肯定是我前幾天做了家事想讚美一下我而已,絕對是這樣的。
「那跟雪有什麼關係呢?反正他也只是隨口說說的吧。」一定是這樣啦,他這個人絕對做不出什麼好事。
「灣小姐,前面就是了,請稍等。」接待人員倏地出聲著實讓分神的灣嚇了一跳。
「抱歉,好、謝謝你。」灣察覺到自己的失態趕緊道歉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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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久,灣被請進去他們所說的辦公室,那是有四十坪大的空間隔成兩邊,不過真正叫做空間的連三分之一都不到,其餘都是書櫃及公文箱。名符其實的這是一間辦公室,她來之前早就做好心理準備,應該說已經那麼久的時間了,心裡的芥蒂早被她丟到太/平/洋了吧。
目前正埋首在公文堆裡的人好像沒有發現她,他還是一樣這麼認真在工作上呢。自己則坐在一旁的沙發椅靜靜等待。
許久,等接待人員進去跟菊通報一聲後,接待員才請她進去。


熟悉的蒼白面容一如以往,嚴肅認真的眼神盯著公文不放,直到自己進來才停下動作,展開十分疲憊卻勉強的笑容。
早就拋開過往的我用練習許久的笑容相待,因為現在你和我都不會再失去什麼了。


「又見面了,你還是沒變呢。」
「是啊,好久不見。」


__to be continue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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