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1年10月30日 星期日

《菊灣》寒梅著花未

寒梅著花未
APH 本田菊×灣


無断転載禁止。


*本故事和實際的國家或歷史沒有任何關係,請勿刻意或過度解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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いつかまた  (就在某個)
大きな花弁を咲かせ (花綻放的日子)
僕らはここで逢おう (我們終將會再相遇於此)
── 初音ミク「桜ノ雨」



最近遇到了一些令人煩躁的事,他瞥了一瞥桌上堆積如山的公文,若有所思的往海的方向看去。
這種情況,尤其是這幾年次數更加的頻繁,他會先放鬆自己,然後再全力以赴的完成工作。
菊坐在堤防邊看著夕陽直到它完全沒入地平線。
呼吸著潮濕且帶有鹹味的空氣,聽著浪濤嘩嘩沙沙的拍打岸邊,前進又後退的海波宛如在跳著探戈舞步。他闔上眼,冰冷的海風吹亂了齊耳墨髮,卻讓他保持清醒的整理思緒和思考。
有時風會挾帶著屬於不遠南方的氣味,那樣的味道十分懷念。在混雜的氣味,他只認得梅花的淡香。
他想起那時他曾擁有過卻放手的那朵清麗梅花,在冰雪無情的摧殘下,依然佇立著散發獨有的香氣。


菊握著武士刀柄扣環上繫著梅花形狀的御守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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戰爭時,他幾乎都會帶傷回家,但是都裝做一副無事的樣子。有時不小心被發現後,她總是氣他沒有向她坦白,總是用著不捨的眼神看著一道道的傷口,然後默默的起身拿醫護箱替他敷藥包紮。
起初,她的技術他實在看不下去,乾脆拿起紗布自己來順便教她。不知是經過太多次的練習,或是她自己本身學習能力強,她的動作愈來愈熟練,包紮的速度變的很迅速,也一點感覺不到傷口處活動的不方便。
某天,他拿著一枚梅花形狀的御守開心的跑到他身旁。
「吶、菊先生這是小灣縫的護身符喔!很漂亮對吧!而且還有梅花的香味喔。」
「我不是說過要說日文的嗎?是御、守,念十次。」菊滿分喜悅卻沒有表現在臉上,只是面無表情的說著。自從離開耀家後他都一直這樣,不把心裡所想的表現在臉上,現在是這樣,今後也都是這樣吧。
灣娘乖乖的照著菊的話念了十次,隨後展開純真迷人的笑容。


「這是我替菊先生做的喔。希望菊先生不要再受傷了。」灣示意要幫菊戴上,笑容裡挾著對菊的關心。
灣舉起拿著御守的手停在半空中,菊立刻會意到她要他蹲下來,他半蹲到比灣身高還矮的的高度。
前方傳來陣陣梅花香瀰漫在鼻間,不管是眼前的人還是從御守散發出的香,總之他很喜歡這味道。菊端看著胸前的御守,雖然有些地方須加改進,但是至少比她第一次做出那殘破不堪、四不像的娃娃好太多了。
「小灣。」
「什麼事?」灣率真的笑。她的笑真讓人忘神,忘記不愉快的事,會打從心底的跟著她笑。
「──謝謝你。」菊將灣擁入懷中,手撫著她順柔的髮,梅花的香味鑽入他的鼻,指尖也溢滿了香味。


戰爭的警笛聲再次響起,彷彿翳入天聽,但在人們的耳中聽來卻是惡夢的到來。
踏上征途的菊握緊了腰間上的武士刀,確定一切無誤之後,才依戀不捨的望向自己的家,摸摸隔著軍服的御守,傳來梅花的淡香,心中的緊張和不安頓時銷聲匿跡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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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雖然想過會有這樣的情況,但是到真正離別時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呢。」灣勉強的裝出笑容,眼睛隱約有紅腫的跡象,現在似乎眼角泛著一點未散開的水氣。
「抱歉……真的很抱歉。」菊感到無比的自責和歉意,他無法直視她的眼,看著十分悲傷卻故作堅強的她,他怕他會哭出來。
說好了不會拋棄我───但是不要緊的,我知道菊先生為了我才做出這個決定的吧?所以……就當做為了我,不要再自責了。」但是,還是撐不住淚水的重量,酸酸的感覺竄進眼睛,眼淚一瞬間全部宣洩出來。灣整個人栽在菊的懷裡,菊任由灣沾濕自己滿是乾掉血漬的白色軍服。


他也好想哭。
他好想直接發洩出來,就不用忍的那麼辛苦、那麼累,真的好想哭。
菊仰望著,據說這樣淚水就不會溢出來。


最後,讓他耍一次任性,就當作是離別的禮物。
讓他最後一次抱著灣,從小看著長大的灣,近距離的觸摸著她的髮,看著她的容貌。




離別時,心中總會有些不捨,但對她來說或許是自由、解放。如果這樣對她是最好的話,那毫無疑問的他會選擇放手。


「所以,真的再見了。」菊隔著和服觸摸著底下的東西,那是梅花形狀的御守。


他看著灰濛濛的天空笑了,鼻間的香氣依然存留。




還會再相見吧,只是那時的我們已不復從前,也許我也只是微笑相對的說著「好久不見」吧。
那時約定好的,你說會變的比梅花更堅強,現在你做到了嗎?

__end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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